了榕城,他必须让这条线正常的进行下去,今晚他还有的要忙。

而系统一忙,司年就睡的很好。

次日,天刚蒙蒙亮,白宛被胃里的灼痛折腾醒,一睁眼,就是那张近在咫尺的睡颜。

身体内残余的酒精让白宛头脑发昏,她盯着那张脸看了半刻钟才隐约回过神。

昨晚的记忆像是隔着浓浓的雾,只若有似无地闪过一些片段和声音。

她记得她在康家吐了,她记得被抱上了汽车...

画面戛然而止,关于声音的回忆刚起了头,便立刻叫人瞳孔放大。

白宛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和罗司年酷似、但绝对不同的脸。

这是小哑巴,这当然是小哑巴,被她逼着弄出声音的小哑巴。

白宛面上顿时涨的通红,她猛地从床上做起,扯开的被子下是同样叫人脸红心跳的罪证。

白宛的酒醒了个彻底。

她僵坐在床上,离不开、逃不掉、不能叫人,还要接受记忆在脑海里的逐渐复苏。

她叫小哑巴背靠着做她怀里。

她叫小哑巴面对面地抱紧她。

她叫小哑巴坐上...

白宛颤抖地抚上自己滚烫的脸颊和嘴角,一回头,小哑巴已经醒了,正平静的看着一脸惊慌的自己。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至少...小哑巴不该是这种眼神!

她应该忍辱负重,应该心如死灰,应该生无可恋,应该面露嫌弃,最不济,也该面含悲愤,也该流露出那么一丁点被逼迫的委屈和无奈!

那样,起码可以证明她是迫于自己的小姐身份的无可奈何之举!

而不是这种看起来像是自愿的、坦诚的、引颈就戮的、赴汤蹈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