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们的关系做了调整,也让朱烛变了主意。

她说,“我想要你,永远都爱我。”

在司年口里,元宵节的前一天才是她们正式在一起的那天。

朱烛顺从的接受了这个信息,所以,她是在和司年在一起的第一天向司年许愿我想要你,永远都爱我。

今天是她们在一起的第一百天,朱烛又红着眼,Alpha体内的占有和控制已经逐渐将她的小心翼翼吞灭,她掐着司年下颌的手背青筋爆起,低低吼道,“我要你爱我,永远都爱我!”

司年不在乎那疼痛,她缓慢地眨了眨眼,“那如果,永远的代价是你要很痛苦呢?”

“我不在乎!”

朱烛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她一字一句地,“我什么都能忍受,我从小到大就是在学忍受,那些痛苦对我来说只是家常便饭,但是只有你...”

朱烛更加用力地掰开自己的手指,她松开司年已经被掐红了的下颌,颤抖着握成拳头,动作轻慢地放在了司年脑袋旁。

离得太近,司年听见了朱烛指骨搓动的声响。

然后朱烛用食指指骨凸起的关节处,轻轻的、颤抖的摩挲着司年的耳廓。

这动作像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抚恤和怜爱,又像是谦卑者对高傲者的讨好和谄谀。

“痛苦和忍受对我来说都毫无意义,直到我和你在一起。”

月升汐升,江流翻起了回头浪,浪花扑过高高的堤坝,朱烛再次埋首在司年的颈窝里。

朱烛没有得到回应的信息素让腺体的负担加重,本该是双向的抚慰或是情动,变成了单枪匹马的游行,她只能从司年的怀抱里寻求安慰。

“直到我和你在一起,那些痛苦才变的有了意义,你让我看到了痛苦终点的光亮,我知道只要我忍受过了这些、熬过了这些,一切都会变得更好的。”

“我不怕痛苦,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