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过了头。

“醒了?”

她摘掉了耳机,朱烛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她看着司年走向走廊,打开了卧室里的灯,又折返到朱烛的床边,把她的床头灯也按亮了。

“好点了吗?”

司年在朱烛床边坐下了,看她要坐起来,又把枕头在她背后放好。

然而朱烛没有靠上去,她忽然把司年拥在了怀里,手臂收得紧紧的,像是抱住了自己的全部。

这紧实的拥抱让朱烛安心,可她心里尖锐的疼痛在抱住司年的瞬间没有得到缓解,而是被放大到撕心裂肺,她眼睛里的泪不自觉的涌出来,很快就模糊了朱烛的视线。

朱烛哭得静谧又无声,她应对这情绪显得不知所措,只是抱着司年说“对不起。”

司年愣了愣,才回抱回去。

她一只手揉着朱烛的脑袋,一只手拍了拍朱烛的后背,听她道歉,有些好笑的安慰道,“没关系啦,你又不是故意要晕机的,是我不好才对,没考虑到你会晕机,让你难受了两天。”

听到朱烛的哽咽,司年一下一下顺着朱烛的后背,“出来玩,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舒服和开心,刚考完试,在酒店里休息放松也很舒服,你没必要自责。”

司年的安慰只是让朱烛哭得更加厉害,她不明白自己心口里那撕裂里的口子究竟是从何而来,她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现在却只是因为司年的一个背影哭到浑身颤抖,她挤干净了肺里的空气,说出的几乎只是气音。

“你不要...离开我。”

司年指尖一顿,她眼里快速的闪过什么,然而最后只是笑了笑,“原来是第一次离家这么远,闹脾气呢?”

司年抽了张纸巾,一点一点擦掉朱烛脸上的水渍,“是我不好,早知道就先带你在学校周围玩一玩了。”

她看到朱烛脸上的茫然,温和的解释道,“你第一次跟我出来,又是第一次离家这么远,人生地不熟的,结果还晕机,一到酒店就各种不适应、不舒服。身体上的脆弱,很容易引起感情上的脆弱,哭出来也好,宣泄宣泄嘛!比压在心里的强,至少让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司年在朱烛眉心落了个吻,她揉着朱烛的脑袋,笑道,“别担心,我在呢!”

朱烛的情绪来得莫名其妙,散的悄无痕迹。

她指尖无意识地勾着司年的裙边那是一身胭脂红的露肩长裙,配着瓷白的肌肤,如墨一样的长发,漂亮得极具张扬和霸道。

她不容忽视地闯进人的视野里,然而又因为橘色灯光的暧昧粘腻,更多了几分不可言说的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