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的死寂,像是穷途末路的坚忍蛰伏, 那雪光笼罩之下的浓绿松针散发出柳暗花明的希望。

那希望也是冷调的, 轻盈又厚重,刺目又明亮,满怀心机又一片质朴。

司年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雪松气味, 甚至比朱烛身上还要浓厚!她一个劲儿地往朱烛脖颈后蹭,招的朱烛沉沉的“嗯”了一声。

她微微低头,唇瓣落在司年的发丝,隐忍至极的语气挡不住开心的语调。

“你能闻到?”

“医生给我做的检测, 只有很浓很浓的时候才能闻到一点点, 若有似无的。”

司年脑袋又落回去, 抬眸望着朱烛, “你到了发/情期吗?信息素为什么这么浓?”

说罢,她十指交叉、搭在朱烛脖颈处的手指分开,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顺着衣领探了进去。

她摸到了那块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