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了撇嘴,在进门的瞬间,她悄悄放出了些信息素,直到司年完全被自己的信息素包裹,她这才露出个得意的笑。
不过她也没有得意多久,朱烛刚刚分化,还不能很好的控制腺体释放信息素,陡然失控的雪松味让朱烛又品尝到了熟悉的烧灼感。
朱烛觉得口干舌燥,卫生间恰好传出水声,那是司年在里面洗手,所以她更加渴了,她拼命遏制自己一拳锤烂那扇门的暴躁,就在彻底失控的前一刻,司年终于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司年见了朱烛的这副模样,脸色立马一变,她立马反锁了宿舍的房门,然后几步行至朱烛的床上,在背包里找出了从医院拿回来的抑制剂。
抑制剂被灌进了注/射/器里,她根本无需去找朱烛,朱烛已经自发地抱着她的腰,跪在了司年的两/腿之间。
朱烛的头抵在司年的侧腰,后颈被Alpha当成不可侵犯的禁地的腺/体就这么大喇喇地暴露在司年面前。
司年轻轻捏起来了那里的软肉,姜艾的呼吸透过薄薄的衬衫传到司年的皮肤,滚烫又急促。
朱烛抱着司年的手臂很松弛,只是紧绷的后背肌肉暴露了她此刻的忍耐,那微微凸起的肩胛骨顶起了少女不为人知的倔强,汗湿的衣衫勾出她窄而紧实的腰身,她是充满力量的幼虎,匍匐在司年的腿上、面前。
根据朱烛的反应来看,抑制剂注入身体的感觉并不好受,司年只能尽可能慢地推动药物,另一只手在注射的周围轻轻揉按,像是小时候被医生打屁股针一样。
可那里到底敏感的多,针/头刺破皮肤的疼痛渐渐被一种更加看不见摸不着的痒取代,又因为疼痛的缓解,那痒就更加如火如荼地烧在身上。
好不容易一针打完,朱烛却觉得这短短的几分钟,堪比她挨过的那两个小时发/情期!
她浑身被汗湿透了,像是虚脱一般地趴在司年怀里。
司年并不能感同身受她们现在是在痛苦还是放松,她拍了拍朱烛汗湿的头发,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地,“这才刚回来,还有四天要熬呢!”
朱烛从司年的腰间撇过头,她只露出了一只眼睛,呼吸急促地,眼里却亮的吓人。
是啊,还有四天可以熬呢!
作者有话说:
司年:你是A 不能和O一起住
朱烛:明白了!我得和你一起住。
二更Get
我可真棒棒,哈~
(小贴士:设定里,Beta是几乎闻不到信息素,几乎~只有信息素非常非常浓烈,她们才有可能闻到一点点,而且自己不会收到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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