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看来,她们只是从小一块长大的闺蜜。

至于被司年送进医院的朱烛,她是大一的新生,也是沈时予手底下的干事。刚入学的时候学校按照姓氏的首字母排宿舍,她姓朱,是最后一个,原来班级排满了,然后就把她安排到了大二的宿舍,成了司年的下铺。

昨天是国庆假的第一天,沈时予和沈清都回了家,朱烛找了一份兼职的工作,只司年一个人在宿舍里刷剧打游戏。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朱烛还没回来,司年不放心,给她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那头却迟迟没有传来说话声,若有似无地,只有人粗重的喘息声和一阵阵水声。

“朱烛?你在哪儿?”

司年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听出了对面的不对劲,迅速点开了免提,然后动作迅速的换了套衣服。

再然后,司年按着朱烛发来的定位,找到了她在兼职的饭店。

朱烛分化了。

第一次分化,也就是第一次发/情期。

朱烛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害怕被人发现的她躲进了厕所的隔间里,直到司年赶去时,她已经用冷水把自己浸透了。

入秋的天,尤其还是夜里,已经很冷了,朱烛浑身湿透,身上的体温却依旧高的吓人,及肩的黑发湿漉漉地滴着水,额前的碎发后露出幽黑的一双眼睛。

然而朱烛的眼眶却是猩红的,她抱着自己的手臂躲在角落,像是饥饿许久的野兽。

司年的余光看见了被掰断的手龙头、布满黑色裂纹的瓷白洗手池、碎了一地的玻璃,以及厕所隔间门上,那像是蜘蛛网一样裂开的缝隙。

这种程度的破坏力,显然是Alpha发/情期才会有的状态!

司年看着朱烛鲜血淋漓的手背,沉了口气,“朱烛?”

她试探着朝朱烛伸出手,安抚道,“你别怕,我来的时候买了抑制剂,给你贴上之后就不难受了。”

“贴上之后,我们去医院。”

“乖,把手...呃。”

司年话还没说完,就被朱烛一把扯到她身前,两人膝盖挨着膝盖,司年还没反应过来,朱烛已经倾身含住了司年的唇。

她力气很大,却没什么要领,只是靠着本能来啃咬和索取,司年姿势别扭地被困在朱烛身前,直到朱烛转而去啃她的脖颈,司年这才得高昂起头,长长地喘了口气。

她就着这姿势,很容易地就摸到了朱烛脖颈后的软肉,司年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抑制贴,歪歪扭扭地贴在了朱烛的腺/体上。

据司年所知,抑制贴的效用并不如抑制剂,然而抑制剂需要注射在腺/体皮下,司年没有工具,只能想办法尽快带着朱烛去医院。

不过抑制贴的作用虽然不强,但好歹,朱烛啃咬她的动作停住了。

她依旧埋头在司年脖颈处大口呼吸,手上的禁锢却越来越松。

司年趁着她这时候还算清醒,拍了拍她湿漉漉的脑袋,问道,“能坚持到去医院吗?”

朱烛不说话,柔软的唇瓣却若即若离的触碰着司年脖颈处的皮肤,她对着司年呵气,空间里的信息素浓烈到司年都有所察觉。

那好像...是一种雪后松柏的味道。

很冷,很淡。

让司年想到一望无际的皑皑白雪莽原。

朱烛的舌尖烫得司年猛地一颤,她想躲,却立刻被朱烛抓得更紧。

司年顿了顿,“你这样,我就得叫救护车了。”

“救护车叫一次两百块。”

最后,朱烛强撑着一丝清醒,跟着司年上了出租车。

不过车上的朱烛也并不安分,黑暗更催发了她的掠夺性,她几乎将司年整个人钳制在自己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