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好人。”紧接着又道，“她也不是坏人。”

“她是能救我命的人。”

次日一早，姜艾发起了高烧。

司年从周围的药店里找了些退烧消炎的药，姜艾还是不见好，司年只能自己出发前去找车。

好在，这里远离了军哥的范围，司年在路边找到了一辆黑色大众，钥匙还插在车上，油箱也是半满的。

司年立即开回去找姜艾，接上姜艾后，又马不停蹄地开往安全区。

司年没了工作牌，又被抢走了物资，本来以为进安全区要费些功夫，没想到方教授已经提前和安全区打好了招呼，司年直接“刷脸”到了离研究所最近的2区。

2区的前身是一家酒店，医疗设备不足，而且这里刚刚遭到丧尸的一次侵袭，医生只能替姜艾处理了高烧，至于受伤的胳膊，还是得去1区才有设备可以检查。

1区前身是医院，设备更加完善，于是司年又马不停蹄地赶往1区。

司年带着姜艾，中间还经过了几道关卡，哪里都是丧尸重灾区，需要报备之后才能进过，司年一直走了三天，才终于到了1区。

但好在姜艾的高烧早就已经退下去了，只是那受伤的胳膊快要肿得和姜艾大腿一般粗，她们到了1区之后，1区的负责人舒桂樊亲自把人接了进去，又安排了整套的检查项目。

司年在总部见过舒桂樊，那会儿还是五十上下，地中海加啤酒肚的中年男人，现在人瘦了大半圈，憔悴里又加了几分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的劲儿。

他照旧向司年传达了总部对她之前种种鲁莽的处罚，话头又一转，说“不过现在是特殊时期，看在你犯的错误并不算严重的份上，责令司年将功补过，在1区务必认真勤勉，不得...”

“行了我知道了。”司年听烂了那些陈词滥调，手心摊开，说“我的工作牌丢了，先给我一张临时的。”

舒桂樊并不意外，同样熟稔地道，“已经放在给你准备好的房间里了，除了工作牌以外，还有日常洗漱用品。就在五楼，你现在去看还是...”

他透过透明的窗子看了眼还在做检查的姜艾，“不等你那位小朋友一起？”

人到了医院，就没司年这个业余大夫什么事了，司年摇了摇头，“你看着安排吧，好好治，别让她留下什么后遗症，要用什么特殊权限就直接用我的。”

舒桂樊同样的不意外，他认识司年这么多年，知道这人就是个实打实的工作狂。

“那我带你去工作的地方看看，设备都是按照总部下发的资料补充的，对了，还有几个研究员，不过不和你在同一家研究所，也不是方教授的学生，你大约不认识，一会儿介绍你认识。”

“这些都不着急。”司年上前半步道，“我有急事要找老师，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或者，怎么联系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