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露出白皙的脸庞,眼波流转,轻咬嘴唇,一手把被子?轻轻掀开,等待着。
此时还能不动声色,那就不是气血方刚的青年了,王宜凌一下子?扑上去,今夜才是真正的洞房花烛夜。
太阳透过厚窗帘,只有微弱的光穿透,室内微亮,可以看清家具摆放,以及还睡在床上的女?人,面色红润却汗湿额头,眉头紧蹙,似乎做了噩梦。
秦曦刷的一下睁开眼睛,眼珠转动,看了陌生又熟悉的环境,是随军家属房的卧室,才发觉从噩梦中脱离,回归现实了。
她用手撑着坐起来,背靠着床头,感觉身上酸痛,浑身无?力,用手一摸,额头都是冷汗。
床铺的另一边已经空了,她知道?王宜凌一向起得早,而且今天是工作日,他应该已经去工作了。
床头柜上是暖水壶,还有半杯已经凉了的水,是昨天王宜凌放的。她抖着手,坚强的拿起暖水壶,把热水倒入冷水杯子?中,混合后,是正好入口的温热水。喝了一大口后,她靠在枕头上,静静的思量昨日的梦。
昨天的梦醒来还很清晰,好像真实的经历。
她变成梦中人过了一生,似乎是她穿越的这个身体,本来会经历的一辈子?,短暂、憋屈、卑微。
在梦里,“她”到了北城喜欢上婚约对?象李飞扬,无?视婆婆刻薄硬要嫁,在李老爷子?的强力支持下,两人结婚了。
可是婚后过得并不好,丈夫不在意“她”,每每只让“她”体贴婆婆。
婆婆公公明着看不起“她”,天天顿顿地挑剔、讽刺、贬低,还有丈夫的青梅时不时的挑衅,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