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数了下,万两总是有的,一时乐了:“行啊,既然夫君开口了,本将军当然得给夫君个面子。”
九霖就仿佛脸皮长在别人身上,一口一句“夫君”,喊得那叫一个开心:“覃叔,您看下次再开个什么局,别忘了喊我啊。”
覃虎咬牙,勉强挤出一个比哭都难看的笑:“大将军放心,末将这辈子,戒赌了。”
“嗯,那也行。”
九霖点了点头,笑着挽住季袅的胳膊:“夫君,你说,我这劝覃叔戒赌,算不算功德一件啊?”
“算,当然算。”
季袅抬手把人揽进怀里,看着九霖的眼神温柔缱绻:“我家阿霁,霁月光风,最是心善。”
覃虎:“……”
不是,陛下,您说这话,不亏心吗?
先不说他交出去的这一万多两,就说大将军北疆征伐十余年,手上的血都够灌满御湖,您说他心善?
他们将军在北疆,那可是名字能止小儿啼的存在啊。
一群人乘兴而来,倾家荡产而归,只有那对最尊贵的夫夫赚了个钵满盆满。
看众将斗败了的公鸡一样离开,九霖笑着搭住季袅的肩膀:“长烟,你什么时候知道他们开赌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