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朕交手?”

一群人忐忑地对视一眼,都有些怂了,都不敢说话,唯有祁麋不服气:“末将不服,皇上以权压人!”

“嗯,你说得对。”

季袅笑了起来。

明媚的笑容看在众人眼中,如鸩酒一般,醇美甘甜,却偏偏有毒。

季袅说着,拍了拍祁麋的肩膀:“小公子回南境后问问你哥,朕有没有资格以权压人?”

他现在已经很讲理了,以权压人?

呵呵,真要动用权势,这群小兔崽子,今儿一个都别想活。

季袅转身上车:“军队是朕要用来巩固皇权、保卫家国的,不需要恃才傲物、目无君上之人。朕不追究你们长街拦驾之罪,但是尔等功名一律革除,十年内不得录用。”

他平静地说,看都没看诸学子一眼,背影冷漠如同三九严寒。

“可陛下明明答应,让我们和您过三招,眼下……”

祁麋尤不甘心,还想垂死挣扎一下。

“嗯,不错,朕答应过,可是你们谁出招了?”

季袅冷笑,眉眼犀利起来,不似方才平和:“有人出过一招吗,嗯?”

“朕的暗卫,是朕二十岁开始,一手训练出来的,这就是朕出的招。不服气,你们也去训练一支这样的队伍,来和朕叫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