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恼地打断文畅的话:“文行云,你不许再说了!”
啊,他当年是昏了头,为什么要和文畅这个混蛋吐真言啊!
妈的,看着挺老实的一个人,怎么这么八卦啊!
气死他了!
文畅笑了两声,转身就跑,背后传来了瓷器碎裂地声音。
九霖看季袅粉面绯红,一时更好奇了:“你当年到底和他说什么了?”
“没什么。”
陈年旧事被无关的人抖出来,季袅只觉得难为情:“我都和你说过。”
“嗯?和我说的情话,你说给文知府听?”
九霖瞪他,一脸的不爽:“季长烟,我发现你们俩关系很不一般啊。”
“的确是比一般人熟悉一些。”
季袅握着九霖的手,才觉得脸上发烫的温度慢慢退了下来:“当年进京赶考,我和他同住折桂楼,我俩的房间毗邻。文行云是个实干派,但是文章写的着实惨不忍睹,我便与他一同复习了些时日。”
要说文畅的名字起的真不错,作为一个文人,有什么比文思流畅,行云流水更好的呢?
可惜了,这人名不副实,一肚子的想法,一肚子的学问,就是写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