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他虽然没想娶妻,但是也没想断袖啊。
他更没想过要对季默干点儿什么。
别说他没那个贼心,他就是有那个贼心,他也没那个贼胆。
因为有贼胆的下场,绝对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被季默压在身下,就像砧板上的鱼,只能听天由命。
季默的眼底闪烁着危险的冷芒,看着被自已箍在身下动弹不得的夜枭,忽然勾起唇:“你刚刚不还让我养你当个外室?那我如今要了你,岂不是正和你意。”
想到书里的描写,季默便觉得胸腔里怒气翻涌。
被他压在榻上的夜枭或许是因为紧张,或许是因为羞赧,面带潮红,那双素日里冷漠严肃的寰眼里带从未在夜枭眼里出现过的怯弱,居然莫名的让季默想到了别有风情四个字。
这一刻,季默震惊地发现,自已真的生出了想要狠狠把人欺负哭的冲动。
要说男人还真是种简单的动物,从没兴趣到兴致盎然,只需要发现了可口的美色。
他和夜枭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年,都没发现夜枭居然如此有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