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师爷刚刚为他们选择了死路,怎么转头倒向朕求饶了。”

他的目光很是仁慈,语气也极其温柔:“想来白师爷是过于思念孙儿,说胡话了。季默,派人去白鹿书院,将白小公子请来,和白师爷祖孙团聚。”

“是,陛下。”

季默答应一声,转身就要走。

“啊!不,不,陛下,陛下,您饶了启儿,我,草民,草民什么都说,草民……”

白师爷猛地扑过来,试图抓季袅的袍摆,被夜枭一脚踢开,哀嚎一声,趴在地上,有些语无伦次地向季袅求饶。

“夜枭,白师爷年纪大了,怎可对老人家如此无礼。”

季袅似是有些生气,瞪了夜枭一眼,低头向又跪在地上,不停地向自已磕头的白师爷道:“朕替下属向白师爷道歉,嗯?”

“不,不,草民有罪,草民罪该万死。”

白师爷连连磕头:“陛下,罪人林琉开赌场、经营妓馆的黑账都在草民老家的祖宅里,藏在祠堂的香案下面。林琉指示虎丘县令设计拐骗肖家女的书信,草民藏在了四海钱庄的秘柜里。还有……”

他吞了口唾沫,努力平静下自已的心情,说话的声音都在抖:“还有林琉私藏兵马,意图谋反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