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歆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屈服，也没有干脆就欺骗自己安心待在曲向凌或者顾煊的控制下，温歆明明是比任何人都要坚强的人。

“……关于易涟的事情。”

温可选择把当初的事情都告诉了温歆。温歆知道的、不知道的、甚至是连不久前温可和易涟说的那些话都一起告诉她。只有易涟说温歆没用的那段，温可没有说。

温可知道的，对于妈妈来说，哪怕不知道易涟这个人的具体情况，易涟对她也很重要。温歆没有家人，在她童年的时候，不知姓名的易涟带给她的应该算得上是唯一最像亲情的温暖了。

所以温可才会想要问易涟，为什么要跟曲向凌结婚。不是为了温歆，而是为了易涟自己。

易涟确实和温可很像，她上辈子和赵越寒结婚时其实跟易涟的想法一模一样，婚姻对她来说本就毫无价值，能用这种东西换取利益对她来说就算是跟不喜欢甚至讨厌的人结婚也无所谓。

但不同的是，她嫁给赵越寒之后根本不想跟他有任何接触，最后不仅把赵家整垮了，连温家都一起整垮了。而易涟的目标却不是曲家，而是她母亲易嫃和她自己这么多年以来的夙愿。温可只是不在意所谓的婚姻，而易涟是连自己都不在意的不择手段。

大概是因为温可两辈子从来没想过生小孩子这种事，所以无论是温歆生下她，还是易涟生下曲星若和曲星灿，她都不能理解。

温歆安静地听完了温可的话，就像是温可想的那样，温歆远比她柔软纤细的外表要坚强得多，她从来都不是一株被人供养的的菟丝花，而是在贫瘠荒野中倔强生长的野草。

她只问了温可一句：“我可以见见她吗？”

……

“我为什么要见她？”电话那头的易涟语气十分冷漠，“你觉得我很闲，还是她也跟你一样会做机器人？”

烦死了。温可感觉自己说不定把易涟想得太好了，一直被女生们宠爱的她居然被易涟给拒绝了。

“不见算了。”

温可在想要不要用她的机器人威胁一下易涟，毕竟她给易涟的条件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把自己的科技送出去了，再加一个小条件应该也没问题吧。

“除了你的条件我都会按照第一次说好的基本权益给你。”易涟大概也知道温可是个在这些事上非常随便的人，冷着脸提醒她，“希望你下次不要用这种事情打扰我，跟个没成年的小孩子一样。”

没成年的温可也面无表情地提醒她：“你不想合作就算了。”

身为一个掌控专利技术的人，温可说话就是要硬气一点。

“……”

两个人同时冷哼一声，把电话给挂了。

温可把易涟不想见面的事情告诉了温歆，温歆倒是没什么不开心的，还反过来安慰温可：“她应该只是不想让你因为以前的事情带着什么报答的想法吧，不然她应该早就告诉你的，可可不要生气哦。”

妈妈真是个傻白甜，把易涟想那么好。

温歆看温可有些不开心的样子，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以前她跟我写信也是这样的嘛，不怎么理我呢。”

“可可，谢谢你帮妈妈。”温歆抱着她亲了一下，“不要生气啦。”

看温可的表情似乎缓和了些，她才继续说：“其实我有很多次都在想那个人会不会不是曲向凌，但是我也会在想如果不是他，为什么资助我那么多年的人为什么再也不愿意理我，就好像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一样。”

“……但我没想过会是她。她并没有不理我，而是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一直帮助我，可可，她其实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只是不愿意告诉别人而已。”温歆认真地说，“虽然曾经的事情没有那么开心，但是无论是她、福利院的院长、妈妈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