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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星若打开休息室的门时,温可正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一直到曲星若走到身边才抬头看了看,发现是他之后似乎并不意外,在上下打量他几眼之后抓着他的领带把他拽弯下身。
被她突然拉过去的曲星若只能用手撑着沙发才稳住身子,姿势却好像是把她困在自己的怀里一样。
挨得太近了。他能看见温可纤长鸦黑的睫羽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有些浅淡的眸里倒映着此时他强装镇定的模样。
“干什么?来问我那些弱智问题?”
曲星若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提前出来了。他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问了温可休息室的位置,还自己来找她了。
问那些问题其实并不是真的想知道什么,他只是赌气,想让表现得不认识他的温可跟他说话而已。
温可眼神淡淡地看了他一会,拉着他领带的手才抬起来捏住了他的脸。
今天曲星若穿了件笔挺的西装,漂亮的眉眼里多了几分成熟,
如果那些问题是其他人说的,温可确实不会说弱智。因为温可知道曲星若的水平,在那里的人里唯一能跟上她思维的大概只有他了。那些问题他自己肯定是能推算出来的。
虽然温可从没说过,但是在她眼里曲星若最可取的一点就是聪明了。虽然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但在这个世界应该是顶尖的天才。看他明明聪明又因为一些可笑的原因表现得像个弱智一样也挺有意思的,只不过她讨厌别人和她顶嘴。
她的长发从两边从两边柔软地垂下来,发梢从他的脖颈滑下去,落到了他衬衣的领口。
“没摘下来?”
曲星若感觉到脖颈处的肌肤都在战栗,他喉结艰难地上下攒动着,脸上却没什么表情,依然冷静地说:“……没有。”
“是吗?”温可微眯起眼,掐着他的脸说,“那你怎么好意思跟我顶嘴的?我得检查一下。”
西装外套随意地被扔到了地上,原本十分齐整的扣子被扯得歪斜开,只有领带还松松垮垮地待在原处,配上已经被褪到胳膊处的衬衣显得有些可笑。
温可搭着他的肩膀,指尖在他块垒分明的肌肉上点燃着欲望的火焰,而他只能喘息着搂住了她的腰。
太过分了。曲星若把脸埋在她的肩膀上,闭着眼感受着她一路从肩膀摸到胸口,在他的乳钉上拨弄几下。
“好像变大了一点。”温可的手指在他的乳晕处打转,原本粉嫩的乳尖比起之前要隆起不少,看起来很是浪荡,“被摸成这样的?”
……不然还能是为什么?她总是喜欢摸被她穿了乳钉的地方,非要把粉嫩的地方摸到红肿才行。
温可似乎笑了一下,继续往下,经过线条优美流畅的腹肌和人鱼线后,解开了他的腰带。
窗帘被拉起来之后光线昏暗的休息室就像是停滞了时间,此时此刻好像只有她们两人,他能感觉到温可的呼吸,那温可能不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他好像做错了,或许刚开始他就不应该认为自己可以逃过她的掌控。但他已经很努力了,想要离她远一点,不想和别人一样为她失魂落魄。
然而在她触碰到的时候,一切的抵抗都好像是徒劳无功。
“啊。”温可似笑非笑地在他耳边轻声说,“确实好好戴着呢。”
她这话说得有些没良心,毕竟钥匙在她那里,被她亲手戴上的贞操锁又有谁能打开呢。
原本粉嫩的粗长肉棒早就因为她的触碰挺立,却又被贞操锁束缚住,憋得有些紫红,看起来颇为可怜。
其实很痛,但这已经不是第一天戴了,曲星若从刚开始的痛苦到现在莫名能从中感觉到奇怪的酥麻快感不过经历她几次的调教,他现在连被她看着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