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完时间和尺寸之后都是后者的反应,让回答过这个问题的人都尴尬地快要吐血了。他们自己很清楚自己有没有说谎,所以也就能根据她的反应知道别人的答案是不是真的了。
虽然所有人都好像没说真话,但这些问题还是让他们之间的氛围越来越尴尬。一个个都挺直了背,正襟危坐着等待着新一轮的折磨。
“你输了。”温可似笑非笑地看着脸上写着不敢置信的黑衬衫男,把手上的牌九扔到了桌子上。
黑衬衫男攥紧了手上的牌,他出了好几把千,结果还是输了,而且还一直被她压牌,他要是再没意识到温可也出了千就是脑袋坏了。然而如果不是结果不对,他完全没看出来她哪里动了手脚。
温可才不管他看没看出来,一边挠萧何的下巴一边慢条斯理地问出了新的问题:“上床的时候吃药吗?”
这个问题问出来,在场除了仍然纯洁的萧何以外,所有人都快要窒息了。
被当众处刑的黑衬衫男更是整个人陷入了难以言说的屈辱中,这种问题不是明摆着羞辱他?
“……萧何!”
他实在是忍不住了,知道跟她说没用,只能试图让带这个女人来的萧何阻止一下她。
结果从刚开始就和他们带的女伴一样挨在温可身边、压根没加入牌局的萧何就跟没听到一样,低头让温可摸自己的下颚骨。
“这么多人呢,别这样……”他红着耳朵这么说着,但是整个人都要黏到温可身上,一看就是已经被摸得找不着北了。
黑衬衫男都快把手里的牌掰断了也没等到萧何恢复正常,只能从嘴里咬着牙憋出两个字:“不吃。”
然而让他更崩溃的事情出现了,语气嘲讽的温可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是吗?”
看她这个反应,虽然对他被公开处刑报以同情,但是其他人都忍不住把奇怪的视线放到了他的身上。
就那几个因为气氛不对所以很识时务地缩在旁边的女生表情看起来都有些绷不住的微妙。
黑衬衫男瞬间感受到了温可的恶意,他没有说谎,他就是没有吃药!
然而温可之前的鉴谎能力已经被大家默认了,现在她的反应让他真的是百口莫辩,他只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地强调一句:“我没吃!”
其他抱着兔死狐悲心情的男人立马帮他打起了掩护,应和着说是,然后背地里还给他一个‘我懂的’的眼神。
黑衬衫男快要气晕了。他们懂个屁啊,他是之前出千被看出来,所以才被恶意报复了!
但他无论怎么样,温可还是那副看不出什么情绪的样子,示意他们继续。
其他人就像是坐牢一样痛苦难耐,只有温可一个人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漫不经心地摸萧何、漫不经心地出牌、漫不经心地赢了之后问出一个个离谱的问题。
就这么被她一个人硬生生鄙夷羞辱了快一个钟,终于有人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把牌九往在旁边僵坐着的女伴手里一塞:“我出去抽支烟,等会回来。你先帮我打。”
之前一直被迫围观的女伴立马一僵,慌乱地说:“我,我不会啊……”
然而那人已经动作飞快地出门了,像是生怕被逮住一样。只留下惶恐的女伴拿着牌九,有些紧张地看着其他人。
其他憋闷又麻木的男人有了他的开头,也不想管是不是不行了,满脑子都是温可讥讽的眼神和嘲弄的嗤笑的他们一个个找了借口逃出去了。
到最后只剩下萧何坐在了一堆女孩子中间,看温可和她们玩牌。
气氛也慢慢从凝滞变得缓和,特别是因为好几个人不会牌九,温可就跟她们玩起了斗地主之后她们也都放松了下来。
不过哪怕是斗地主也不妨碍温可的胜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