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拿下水囊:“清哥儿先喝口水,听我说,不会有事的。”
宋清漾见他这样不上心,三番几次打断自已,突然觉得自已那么急完全是白急。
他瞪了陆道非一眼,干脆自暴自弃的想,反正要被拆的也不是他家,人家主人家都不急,他急什么?
心里的那口气一下子像气球漏气般泄了。
他倒要看看,陆道非有什么锦囊妙计。
他接过水囊,从路边薅了一片叶子,涮了涮,折起来将水倒在里面,这才喝。
陆道非看得眼里满是笑意:“清哥儿真讲究。”
“你有什么办法?”喝了口水后,宋清漾问道。
陆道非清了清嗓子,走到牛车旁,和清哥儿并排而坐。
看着两人之间足足一尺的距离,又看了看清哥儿那仿佛在说“你敢过来试试,试试就逝世”的眼神,陆道非叹了口气,没有再往清哥儿身边凑。
“清哥儿,我问你,你知道报官要挨板子吗?”
宋清漾闻言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回去:“知道啊,但十板子而已,总比回去被上百人打来得划算。
我虽然有些功夫,但我知道自已的斤两,不是那些人的对手,我才不要回去被按着打。”
“可是他们是来找我的,就算挨打也是我挨打,昨天晚上不是和你说了了,就当不知道这件……”
“停停停,”宋清漾赶紧打断他:“我发现你这人真拧巴,我又不是没打张二蛋,哪能真让你一个人面对?”
宋清漾用一脸“我是这样的人吗”的眼神看着陆道非。
他是泼辣,又不是没有心,做不出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