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道非见他这样,有些哭笑不得,并暗自决定以后多让小夫郎套路套路自已。
欣赏了一会儿小夫郎的自得,他才轻声道:“宝贝,以后在外面想说什么就说,直接说,不要顾忌,更不要觉得这样会让我在外人面前丢面子,这完全是瞎担心。”
他发现只要在外面,小夫郎就不喜欢说话,想要表达什么时,很多时候都是拉他衣袖,或者看他用眼神传递。
要不是够默契和了解小夫郎的思维模式,他估计会连他想表达什么都不知道。
虽然很享受小夫郎依赖的模样,但陆道非更想看小夫郎想说什么就说的的样子。
不要被这个时代的男尊思想禁锢,至少有他在的地方不要。
宋清漾张了张嘴,没想到他家相公会说这个,说实话他自已都没注意到这个情况。
“宝贝有在听我说话吗?”见他没有其它反应,陆道非直接将他抱着转向自已,低头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然后就看到宋清漾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然后笑道:“好,我记住了,以后相公被说惧内、或管不住家里,可得受着,我是不会改变的。”
“我也记住了,这是我的荣幸,而且我们家都说了是夫郎当家做主,自然是我听夫郎的,夫郎说东我绝不往南北西,”陆道非坦然道。
“相公,你这是谬论,”宋清漾哭笑不得,他家相公这是把惧内当作什么很好的事了吗?
“哪有?夫郎愿意辛苦管我管家里,分明是爱我的表现,我高兴还来不及呢,”陆道非掰扯道:“会说那些话的,肯定过得不如意。”
宋清漾上一刻感动贴心,下一刻又哭笑不得:“哪有那么绝对?”
“管他呢,都说我们了,谁还想他好,”陆道非理所应当道。
宋清漾略微思考,也觉得十分有道理,他点点头:“相公说得对,我记下了。”
“记下就好,宝贝我们去午休一会儿,”说完他就抱起宋清漾朝着床上去。
宋清漾虽不解为什么会拐到午休上去,但并未挣扎,任由陆道非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