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想起他,无一例外都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或是想得到他这个人。

就算如此,他们也不会说要给他什么,只会认为那种“抢夺”理所应当。

因为他只是一个小哥儿,还是一个被认为是不祥的小哥儿,一个独居的小哥儿。

陆道非怎么会连着两次给他东西呢?

宋清漾在脑子里将这几天事捋了一遍,得出一个结论:陆道非对他有所图。

大概率图的还是他这个人,否则不会第一次见他就看呆了。

想到这里,宋清漾内心更复杂了。

“怎么了?”陆道非见美人看着自已似乎在叹息,又似乎在衡量什么,他有些不明所以。

“……你为什么要给我一个?”想了想,宋清漾还是将酝酿中的话问了出来。

他想,说不定是自已想多了,误会人不好。

陆道非失笑,美人这是觉得他别有用心吗?

他在脑子里思索着,可不能让美人误会:“我刚来,又没种过田,很多事都要找人问,你的田刚好和我的在一起,我想着就近原则,问你比较好,所以想着和你打好关系,这样我问的时候就不会有压力了。”

“是这样吗?”不知为何,宋清漾总觉得这话半真半假的。

“就是这样,”陆道非表现得十分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