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好快,我感觉都还不到半个时辰,”宋清漾放松身体,安心的将全身重量压在陆道非身上。

陆道非嘴角抽搐,他觉得自已似乎被原来的某些环境污染了心灵,这么正常的一句陈述事实的话,竟让他听出了别的意思。

“宝贝,男人不能说快,”陆道非郑重道。

心脏就心脏吧,反正是对自家老婆,又不是对别人耍流氓。

宋清漾不解:“可相公分明就很快,为什么不能说?”

看着自已单纯的小夫郎,陆道非久久无言。

他想,他或许不是被环境污染,只是单纯的心“黄”。

对宋清漾一个人。

否则和自家小夫郎在一起这么久了,他怎么还没变单纯?

毕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有理的。

就像他,他就想污染一下小夫郎……

这天晚上,烛火摇曳,若隐若现, 喘息声和求饶声交织,经久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