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全部做成了柿饼,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
而在十月初,宋清漾突然想起种在村里的庄稼,两人又抽空回去了几天,将田里的庄稼收了。
他们回去得比较晚,到了田里几乎只有他们田里还有庄稼。
因为没人侍弄,收成并不是很好,尤其是陆道非的那些杂七杂八的农作物,好多都老了。
但怎么说也是六亩田加起来,只看量也不算少。
两人回去的时间比较凑巧,刚好遇到衙役去收税,顺便把税也交了。
十月底,前一天还有太阳,穿件单衣就成,第二天就突然妖风肆虐,寒凉四起。
又到了书院的休息日。
这天早上,宋清漾从床上坐起,缩了缩脖子。
“天冷不要突然从被子里出来,”陆道非起身将他捞了回来,又用被子将人裹上。
宋清漾哭笑不得,摸了摸他有些扎人的下巴:“可是我要起床,被子总是要掀的,难道要一点一点掀开吗?”
陆道非看着宋清漾窝在他身上笑话自已,就故意用冒出来的胡茬去扎他:“小没良心的,我这都是为了谁?”
宋清漾被砸得发痒,躲避道:“为了我,相公最好了,哈哈哈,好痒,相公别扎了。”
享受了一会儿小夫郎的求饶后,陆道非便放过了他,提议道:“我让三冬在屋里烧个木炭盆?”
“别,”宋清漾赶紧拒绝,他一点都不喜欢卧房里有烧炭的味道。
而且现在只是刚入凉,身体还不习惯而已,根本用不着这么奢侈。
他继续道:“现在都需要这样,入冬后还怎么受得了?”
听到小夫郎说不喜欢烧炭的味道,又听他话语里表达的冬寒,陆道非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要不我们烧个炕?冬天就去睡炕。”
“炕是什么?怎么烧?”宋清漾好奇道。
“炕相当于睡起来热和的床,”陆道非简单解释了一句。
宋清漾一听热和的,瞬间来劲儿了:“相公怎么烧?”
他不是很喜欢冬天,之前的冬天他一个人过,可冷了,被子半天暖不起来。
“先砌好才能烧,烧了才能暖和,”陆道非笑道。
“砌?难道炕是像砌房子一样砌出来的?”宋清漾跟个好奇宝宝似的。
“宝贝真聪明,从某个方面来说确实是,”陆道非哄小孩似乎的。
宋清漾大惊:“难道烧烤是在炕里面烧火,我们在上面睡?”
他脑子里出现一个像火灶但又比火灶大的东西,下面添柴,上面盖上一层砖头,他们睡在上面就像锅里的食物一样。
他这样想也这样说了,还说在屋里烧火眼睛会流泪。
他看向陆道非,若是这样,他还真不敢睡。
“哈哈哈……”陆道非被自家脑洞大开的小夫郎逗笑了。
他家宝贝太可爱了,他想象了一下宋清漾的形容,逗道:“宝贝你说的那不叫炕,那叫鬼故事。”
“相公不要笑了,你说怎么烧嘛,”宋清漾伸手捂住陆道非的嘴,瞪了他一眼。
陆道非说了句等着,然后去拿了笔墨纸砚,连着抬了一张桌子来到床边,开始画炕。
宋清漾裹着被子一边看他画一边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烧啊,还用泥和干草,不过这样的话我们岂不是要拆家?”
他指着炕尾连接的烧火口。
陆道非又被可爱到了,摸了摸他的头:“拆吧,坏不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砌炕?”宋清漾已经迫不及待想体验一下。
“等会儿我去找找李寄舟,看看他们干不干这活,”陆道非说道。
他有预感,李寄舟并不会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