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

给沈确打了电话,才知道南修先生跟谢清舟的交情。

她想起,谢清舟说的那句“有你主动的时候。”

此时,谢清舟正陪着南修在逛督军府。

“小舟,这胸针的主人是你什么人?”

谢清舟一时间就不知要如何说与江南的关系了,好半晌,答:“不是什么紧要的人。”

“不紧要,你开口让我帮忙?”

谢清舟低低笑了笑,只好答:“我太太的胸针。”

南修很是为这个年轻人开心,当年为了让他做求婚戒指给心上人,可是被他使唤了一整年,没一点怨言,他都被感动了。

“有时间把你的爱人带出来,我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让你那样诚心。”

“我还没找到她……”戒指自然也没送出去!

南修一怔,拍拍他的手,“你生在谢家,有些事情终究由不得你自己做主。”

“好赖话都让您说呗。”

“好话我就不说了,我就说的不好听的,你的太太,与你的心里人,你怎么选?”

“心里人是我的光,我永远不会忘记她,也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再见到她。”

至于他跟江南,过一段时间也就离了。

宴请完南修,谢清舟回了家,看到坐在沙发上等他的江南。

行李在旁,风尘仆仆。

“回来了?”

江南看到他手里捏着的胸针盒子,心口发紧,“你算计我。”

谢清舟不否认,他坐下来,长腿跟上次一样大喇喇的张着,“脱了,坐上来?”

第32章 信

江南看着靠在沙发上的谢清舟,他的面容是真好看呀。

如19岁初见他时的那般惊艳。

只不过30岁的谢清舟没有那时的一点影子了,就算在笑,也像个混账!

江南吸了口气,走了过去。

谢清舟满意江南的态度,双手很自然的搁落在沙发两侧,坐姿慵懒极了。

江南很爱基础款的衣服,今日的黑毛衣也是,她纤细的脖颈上戴着一条珍珠项链,配着一条黑色的阔腿裤,很通勤,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与韵味。

他微微眯了下眼睛,盯着她的细腰,他看过的,很白有很分明的线条,也摸过,很软!

江南在他面前站定,他滚动着喉结,解了衬衣的两颗扣子。

只不过,他期待着她红着眼眶坐在他身上的情形并没有出现。

江南扑过去,发了疯的厮打他。

狗东西,把她当什么?

脱了,坐上来!

她是ji吗?

真是瞎了眼喜欢他,爱他!

谢清舟一时没防备,脖子被她狠狠抓了一把。

这个谢太太吧,不怎么擅长打架,三两下的就被他制服,摁在了腿上。

江南的胳膊被他固定在背后,她不得不挺着身子与他对视。

谢清舟很恶劣,他坐直了身体,捏着她的手腕,让她不得不贴紧了他。

“你个混账,你滚开!”江南骂。

他一点都没恼,在笑,很是享受她挣扎时两个人身体摩擦带来的感觉。

江南真的气疯了,“你怎么这样啊!”

“江南,你好不讲道理,是你不听话,不遵守诺言,让你搬回来,不见你东西,让冯梨月代言,你把人打了,我这个人脾气可以了,给你送饭,还迁就着在你那边住,给你那么多机会,你都不理我,只能用这种方法让你回家咯。”

他一边说,一只手摩挲在她的腰窝,江南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划过全身。

她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