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先找到她妈妈。
这两年,妈妈的状态很稳定,佩戴的定位手表也没再戴。
海城今日的天气不好,预报有雨夹雪。
雪没有,但是淅淅沥沥的雨不大,可在夜里却冰凉刺骨。
江南是在山上的墓园,找到了湿透了的母亲。
江妈妈秦霜很不清醒,“老公,那个胸针,你为什么给别人了?”
江南听到这话,难受死了。
“妈,我们先回家,好吗,胸针在家呢,你忘了?”
“江江,你爸爸是被人害死的。”秦霜又说。
江南知道的,当年想害死谢家父子的人,得知父亲救得人,来报复。
“妈,咱们先回家,好不好?”
秦霜回家的路上,一直念叨着胸针,那是她的宝贝。
将她妈妈送到医院,已经凌晨了。
江南独自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想了想,还是拨通了谢清舟的电话。
第20章 哭什么
谢清舟的电话,江南打了三遍,始终无人接听。
一股无力感攫住了她,她手肘撑着膝盖,额头抵着交握的双手,平复自己的情绪。
结婚三年,这一刻她才知道谢清舟挺难缠的。
她吐了口气,让李嫂好好照看睡着的妈妈,她去找谢清舟。
车子顺利进入了梧桐路6号别墅。
进了客厅,江南看到了谢清舟。
他陷在浅棕的沙发里,慵懒的靠在那儿,两腿大喇喇的岔开,面容冷峻,蕴着不可忽视的侵略性。
像等候多时了。
江南看到他的手机就在手边,“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他淡瞟了她一眼,笑了笑,“我给你发的微信,为什么不回?”
江南:“……”
记仇的小心眼!
“怎样才把胸针给我?”江南道,既然放下身段来了,什么里子面子的,就都不要了。
谢清舟听到这话,手掌撑在后脑勺端详着她,挺愉悦。
你看,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心。
他什么都没说,她就轻松get到了他的意图,来了。
就是不知道她刚刚干什么去了,妆花的连那颗痣都遮不住了,脸色白的都要透明了,楚楚堪怜的。
“先把我哄开心了,再说。”
江南眸光闪烁的与他对视了半晌,“你……想怎么哄?”
“你觉得呢?”他反问她,上上下下的打量她,眼里透着危险。
这结果,是她预料到的,可是真正去做的时候,她还是觉得羞耻。
外套扔在了地上,她走到了他面前。
谢清舟面色淡淡没啥情绪,轻轻皱起的眉头让江南知道,他是不满意的。
可是她做不到脱光了,去哄他……
眼泪似要跌出眼眶了,江南咬住了下唇,弯身趴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像那天晚上一样……
江南从对面巨大的电视屏幕上,看到了自己的不堪,也看到了他姿势一变不变,像是局外人的姿态在“观赏”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就在她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他贴了上来,手指不客气的摸进衣服里。
江南抖得不成样子。
她今日上班,黑色的基础款毛衣,被他扔在了地上。
他也像那天晚上一样,去咬她的脖子,含弄她的耳珠,没有吻她。
那天他咬在她肩上,出了血的伤口,现在有了一圈鲜艳的痂,他用唇在描绘,好似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江南眼泪终究是没忍住的滚落下来。
男人的手掐住她的下巴,“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