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越撞越用力,额角暴出条条青筋,表情非常狰狞。他仰头发出一阵长啸,在狠狠抽插了百十下后终于一泄如注。

周允晟也闷哼一声,与他一同达到高潮。

李旭东休息了片刻,这才慢慢往外退,看见君父已然红肿的后穴沾满莹亮滑液,更有自己浓白的精水被不停蠕动的媚肉一点一点挤带而出,那淫靡至极却又美妙至极的景象令他看傻了眼,本已半疲软的阳物以最快的速度坚硬肿胀,再次不受控制地顶了进去。

周允晟差点被狼崽子顶到塌下,正想责骂几句,却被他堵住嘴,疯狂啃咬……

两个时辰后,李旭东已把君父收拾的干干净净,脸上带着餍足却又忐忑的表情。

周允晟以手捂脸,半天没缓过劲儿来。

他低笑,继而越笑越大声,呢喃自语,“我竟然把你当成我儿子养大了,哈哈,竟然把你当成了我儿子……”这场面真是让他哭笑不得,找了好几年的人原来一直就在身边,还每天粘着他口口声声的喊着君父。

这感觉,回想起来真是酸爽。

李旭东却误会了。在他的解读中,这句话应该是这样的我竟然把你【这个畜生】当成我儿子养大了,真是引狼入室,有眼无珠!

他又是害怕又是惶恐,却丝毫也不后悔,只能试着去拥抱君父。会好的,时日久了,君父会看见我的好。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大脑袋凑了上来,像小时候那样在自己颈窝蹭动,周允晟却一把将他推开,斥道,“一边儿去。”对待儿子和对待情人,那态度自然是不同的。儿子可以纵容宠溺,情人却需要严加调教。

“你这蠢货,以为凭这两根破链子就能困住我?”他随手一拨弄,把千年寒铁铸就的镣铐捏成几截,又如法炮制的弄开了脚镣,站起身穿衣。

李旭东原本就没想过能困住他一辈子,却没料这才过了几个时辰,人就要跑了。凭君父的本事,谁能捉得住他?

李旭东这才知道害怕了,又不敢再施加逼迫,连忙跪下紧紧抱住君父的双腿,眼眶通红的哀求道,“君父别走,孩儿错了。孩儿只是太爱你了才会如此。求君父给孩儿一次机会好不好?你想要什么孩儿都能给你,财富、权利、御座、天下、甚至是孩儿的性命。是君父把孩儿救出了水深火热,是君父给了孩儿自尊和骄傲,是君父教孩儿念书习武,保护孩儿免受伤害。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一个人会像君父这般对待孩儿,所以孩儿也想用同样的方式去回报君父。君父,你曾说过让我们相依为命,难道这话都不算数了吗?”

此时的李旭东哪还有战场上的狠辣嗜血,朝堂上的杀伐果决,却像个迷途的孩子,哭得十分伤心,眸子里更难掩深深的恐惧。仿佛失去君父是世界上最令人绝望的事。

这是自己的爱人。他在这里活得如此卑微,艰难,孤苦无依,所以才会因为一点点关爱就把自己整颗心都毫无保留的奉上。如果当初自己不把他带回紫宸宫,他还要吃多少苦?还能不能健康的长大,平安的老去?

思及此处,之前那点怒气瞬间烟消云散。周允晟踢了踢狼崽子,嗤笑道,“都十八岁了,还是没有一点长进。起来吧,我说过的话自然是算数的。”

“君父你不走了?”李旭东依然搂着青年的的双腿不放,表情万分可怜。

究竟谁被软禁,谁又被用强?怎么狼崽子看上去比他还凄惨千万倍?周允晟气笑了,抬脚踩在他脸上,却忘了自己没穿鞋,反倒让狼崽子擒住脚踝,伸出舌头将他脚板心彻彻底底舔了一遍。

都第几世了?这喜欢舔脚心的习惯还是没改。周允晟扶额,继而愉悦的笑了。

李旭东很有眼色,见此情景知晓危机已然过去,连忙起身将君父抱进怀里,说什么也不肯放开了。他真是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