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欢乐令周允晟差点无法维持人形,但他却一点也不怕被人看去,一只手时轻时重地抚弄自己玉茎,待要喷射时就堵住顶端的孔洞,好延长高潮的时间,一只手探到尾根,打着圈圈揉捏。双重快感令他喘息连连,蜜穴中层层叠叠的媚肉越绞越紧,差点令赵玄一泄如注。
赵玄无法,只得箍住他双臂,令他无法动弹,然后躺下,令他坐在自己腰腹上,承受自己一下又一下大力的顶弄。
周允晟腹部被他粗壮的硬物顶出些许凸痕,致命的快感像密集的箭矢,一一穿透身躯,令人又痛又爽,几欲发狂。他仰着头,疯狂摇晃着尾巴,尖声喊道:“快点快点,我要到了!射给我,全都射给我。”
赵玄得意地低笑,忽然放开他双手,改去掐住他纤细的腰,将他雪白臀肉死死压在自己阳物上,战栗着激射而出。两人齐齐闷哼,双双软倒,四肢交缠在一起密不可分,你摸我一下,我亲你一口,姿态好不亲昵。只歇了一刻钟,又一波情潮滚滚而来,两人私处依然嵌在一起,就着之前的淫液继续顶撞抽插,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处理完刺杀事件,万俟岩匆匆赶来探望少年,看见站立在廊下的王宝,沉声问道:“你怎么不进去伺候?小侯爷伤势如何?”
“你自己听听。”王宝已经站了两个时辰,一脸的生无可恋。
万俟岩侧耳一听,顿时脸颊绯红,站在原地进退不得,十分尴尬他犹豫了片刻,终是没有离开,与王宝一起守在门边,且极力关注着独属于小侯爷的婉转呻吟,直到旭日初升才告辞离去。
临到卯时,殿内才传来摄政王的召唤,王宝连忙命人进去打扫金銮殿。一根立柱附近溅满白浊,此时已经干涸结块,御座上一片狼藉,得把椅垫全都换过才行。眼看只有两刻钟就要上朝,王宝额头的冷汗唰唰往下掉。
赵玄却一脸餍足,将昏昏欲睡、遍体红痕的小狐狸用大氅裹得严严实实,打横抱着走向殿外,头也不回地吩咐道:“去跟赵宗政说,本王即将大婚,请假两月。”
“大大大、大婚?”王宝惊得舌头都捋不直了,追问道,“王妃是谁?”
“除了璃儿还能是谁?”话音未落,人已经走得没影儿了,徒留王宝急得团团乱转。
摄政王要迎娶忠义侯为妃的消息在整个天元国掀起了轩然大波,瞬间就压下了之前轰动朝野的刺杀事件。大庸女皇为了救回赫连墨渊,甘愿以边境三城为代价了结此事,赫连墨渊在遭受一番虐打后被送回去,因办事不利声誉受损,后被毒杀而亡,也不知是哪个兄弟下的手。
赵玄要娶男妃,赵宗政怎会不乐意?假模假式地劝了几天便装作无可奈何的模样妥协了,还为二人颁发赐婚圣旨。跟随在摄政王左右的拥趸本以为他早晚要废掉小皇帝自己登基,哪料他忽然娶了一名男妻,竟自绝门户,当下十分失望,苦谏无果后纷纷起了异心。
这样一来,朝堂顿时乱作一团,保皇党的老臣适时提出让小皇帝亲政,有人附和,有人反对,吵嚷不休。如是过了两个月,摄政王系的势力大为缩减,只留下少许死忠,其余全都投向了赵宗政。赵宗政欣喜若狂,开始大刀阔斧地改革,慢慢将矛头对准了摄政王,朝野内外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赵玄却一点儿也不急躁,带着小狐狸四处游山玩水,只等蜜月期过了再处理政务,顺便看看向自己身边谁忠谁奸。
在一轮又一轮的权力清洗中,作为保皇党的中坚力量,白家得到了赵宗政的重用。白涟顺利出仕,位列三品,欧阳明月刚进门不久就得了个三品诰命,叫欧阳老夫人喜不自胜。欧阳家偏向摄政王一系,摄政王倒台后又立马投效皇上,中间不乏白家牵线搭桥。这门亲事结得极好,欧阳明月的地位顿时水涨船高,每次回家都有一大群仆役鞍前马后,威风凛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