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房的床上,又收买了一个让他将勇武侯独自引到一个废弃小院,然后自己喝下春药后装作奔逃的样子,踉踉跄跄闯入。

万俟岩素来不喜吵闹,每次外出赴宴,在未开席前绝不与旁人过多接触,而是喜欢找一个清静之所自斟自饮。欧阳老爷子知道他这一怪癖,早就清空了一座风景优美的小院,让他前去休憩。但小厮却将他引入一个荒草丛生,野花遍开的废弃小院,且随意找了个借口溜了。万俟岩心知其中有鬼,正想离开此处,却被一名女子抱了个满怀。

“救救我!万俟兄救救我!”摄政王知道欧阳明与欧阳家大小姐是同一个人,等同于万俟岩也知道,欧阳明月懒得掩饰,张口就是万俟兄,试图引起他的怜惜,还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他胸膛上磨蹭,双手自动自发去解他腰带。

她在跑入小院前已扯开衣襟,露出玫红色鸳鸯戏水的肚兜,雪白挺翘的玉乳在肚兜的遮掩下半隐半现,很是诱人。再加上她倾国倾城的脸庞、黄莺啼鸣般悠扬婉转的嗓音、曼妙无比的身段,没有哪个男人能抗拒这样的诱惑。为了保险,她甚至在自己衣服上撒了一些催情的药粉,只要万俟岩与她产生肢体接触,必然会中招。

万俟岩果然心旌摇荡,本想推开欧阳明月的双手改为搂抱。他低头看着她潮红的脸颊,目中浮现的却是小公子时而嬉笑、时而嗔怒、时而狡黯的俊美容颜。这双眼睛太黑了,理应是璀灿的茶金色,像正午的烈日一般闪耀;这皮肤不够白皙,理应像洒落在红梅上的雪花,晶莹剔透,香气四溢;这身体太过丰满绵软,理应像翠竹青松,既柔韧又挺拔。总之,扑入怀中的这具身体怎么看怎么不对劲,令他很快就找回理智。

他屏住呼吸,本想把欧阳明月打晕,却忽然忆起小公子的交代,从怀里掏出一粒粉色丹药,塞入对方口里。这丹药的功效他并不清楚,也未曾询问,小公子让他在欧阳明月发情并找上他时喂进去,照做便是。

丹药入口即化,令欧阳明月悚然一惊,勉强压下情潮,诘问道:“你给我喂了什么东西?解药还是毒药?”

“本侯怎么知道。”万俟岩推开她大步离去。

欧阳明月有心追赶了却发现那丹药似乎也具有催情作用,令她本还保留的三分清明尽数化去。她瘫软在地上呻吟,不断用双手抠挖私处,却感觉不到半点乐趣。她急需男人的浇灌,但是路都走不动,喊也喊不出声的情况下,怎么求救?难道今日竟要欲火焚身而亡?

在她绝望的时候,万俟岩去而复返,手里提溜着一名体格健壮的昆仑奴。

“本侯去了一趟你的院子,找人来救你。这是你的奴隶?那便好生消受吧。”他将昆仑奴扔到欧阳明月已然赤裸的娇躯上,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还格外贴心地关紧房门。

这昆仑奴虽然皮肤黝黑,但五官却非常英俊,还学过一点武艺,被欧阳明月买来充作护卫。他本就对主人存了恋慕之心,此时被主人扒开衣服压在身下了,很快就放弃了抵抗,与之交媾起来。

这处宅院原本是一位姨娘的居所,那姨娘也不知受了什么磋磨,竟投井而死,此后院子里就开始闹鬼。府中仆役大老远就绕道离开,唯恐沾染一丝半毫鬼气,故而无论两人发出何种声响,都无须担心被旁人发现。

欧阳明月春风一度后找回理智,发现被万俟岩反摆一道,立即将昆仑奴杀死,扔进水井里,然后整理仪容去了后院,正赶上欧阳雅儿被宾客撞见偷情的一幕。

欧阳夫人当即吐出一口老血,不等缓过神来,白夫人又放言白家不能有如此放浪形骸的媳妇,定要退婚。白涟对此乐见其成,立即遣人去家里取婚书,心道等风波平息就上门向月儿求亲。

欧阳明月冲满目柔情的白涟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回到闺房立即让丫餐熬了一碗避子汤喝。万俟岩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