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躺倒在血泊中,苍白的皮肤已被血水染红,漆黑的头发似海藻一般层层叠叠地铺散,像一朵本该盛开在极乐天国的曼陀罗华,却堕落成了盛开在地狱的曼珠沙华,散发出浓烈的死亡气息。

若是换个人,必定会被这恐怖的景象吓得噩梦连连,然而在子玄眼中,男人却如此惑人,以至于勾走了他的心,也勾走了他的魂,令他着魔。他瞳孔剧烈收缩了一瞬,指尖也开始微微颤抖,本就急切的动作变得疯狂起来,低下头,像野兽啃咬猎物一样哨咬男人的身体,留下一个个带血的牙印。

周允晟疼得直抽气,却说不出半个字,分明心急如焚,敏感的身体却在疼痛中有了反应,疲软的那处颤巍巍站起来。

子玄眸色一亮,顺着他结实平坦的腹部啃咬下去,唇舌终于停留在散发着腥气的柱体顶端。

千万别咬!周允晟在心里大喊。若是换成以前的爱人,他必不会白白操心,然而眼前这个做了二十几年的和尚,男人跟女人该怎么做都未必知道,更何况是男人跟男人?

子玄并没有咬,相反,他对这根漂亮的柱体十分喜爱,近乎于本能地纳入口中吸吮舔舐,目露沉迷。现在的他不知道什么叫作羞耻、什么叫作色即是空,他只知道他想品尝男人的一切,最好能把他整个人都生吞活剥下去,却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生吞活剥,而是进入他身体最深处,让他里里外外都染上自己的气味。

强烈的独占欲冲昏了他的头脑,当男人涨红脸颊,无声呻吟着喷 发出来时,他含着他略带腥咸味道的白浊液体,反渡回他口中,用舌尖推送着迫使他咽下一部分,自己把剩余的吞掉。如此,他腹中就染上了男人的气味,而男人也应该染上他的气味。

这样想着,他掰开男人白皙修长的双腿,用赤红的眼珠死死盯着男人后穴。本该是五谷轮回之所,却美妙得超出了他的想象,那处竟然是粉红色,因为受了刺激正一紧一松地收缩着,像是在等待着吸入某个粗大灼热的物体。子玄脑中剧烈轰鸣,彻底没了理智,扶着自己已然勃起一条条青筋的阳物往穴口送去。

周允晟急得满头大汗,却没法开口。他万万没料到和尚竟一下就找准了地方,还打算强行进入,他难道不知道这样做会让自己受伤惨重?哦,他差点忘了,他这辈子转生成了圣僧,当然不知道交欢之事。

圣僧?有点了人穴道,强行与人交媾的圣僧吗?而且还是在幕天席地之下!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他一面担心和尚逆流的真气,一面又担心自己的安危,恨不能立马冲开穴道,把和尚狠揍一顿。然而走火入魔之后的和尚功力骤然飙升,就算他拼尽全力去冲击,一时一刻也未能把穴道解开。

周允晟正暗暗着急,子玄的阳物已抵在他穴口反复摩擦,借着顶端泌出的一汩汩黏滑液体,慢慢挤了进去。他曾无数次地幻想过进入男人体内是何感觉,会不会又紧又热,美妙得令人迷醉,还曾屡屡失去理智,做出自渎的丑事。

但想象永远只是想象,无法与现实相比,当他真正进入朝思暮想的所在时,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令他几欲疯狂。那处不但紧致、灼热,还非常湿润,更有层层叠叠的软肉夹拢过来,搅着他的阳物,吸着他的阳物,引领他往更深处探去。

他咬紧牙关,一点一点往里挤,因为过程实在难捱,忍不住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周允晟感觉到身体像是被利刃劈开一般,疼得几近麻木,也不知少林寺的住持从前拿什么喂养和尚,竟让他长得如此高大健硕,连那处也尺寸惊人,若不做好充分的润滑和扩张,委实难以容纳。他越发急切地冲击穴道,刚凝聚起一股强劲内力,试图往封闭的穴位上撞,就感觉和尚坚硬如铁的阳物陡然跳动了一下,然后慢慢疲软。

由于是第一次,且男人的后穴堪比顶级名器,能把人的魂儿都勾去,子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