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地成佛,他的心绪就再也不会受他牵动。

周允晟像是听见了天大的趣谈,一面朗声大笑,一面用奇异的目光打量和尚。这人不但彻底改了脾性,竟打算让他也变成一尊无欲无求的菩萨,宗教对一个人的影响力委实太大。

他将双手搭放在和尚肩头,语气略带几分恶意:“你想度我入空门?知道吗,我更想让你坠入地狱。地藏菩萨曾经说过‘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地狱未空,誓不成佛,众生度尽,证菩提’。他愿投身地狱以证佛法,你呢?你可有那个魄力?”

男人按压在肩头的双手越来越用力,令子玄察觉到了危险。他想退后,身体却被点了穴道无法动弹,想移开视线,却被男人深邃的眼眸勾走魂魄,双目只能被动地、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心脏开始狂跳。

坠入地狱?他要如何使我坠入地狱?

周允晟笑容诡异,右手顺着和尚肩膀缓缓向上抚摸,从脖颈滑到耳际,最终覆盖在他后脑勺上,然后猛然欺身上前,含住他干燥苍白的唇瓣。

子玄惊骇难言,尚来不及收回心神就被男人滑腻的舌头撬开齿缝,探入口腔,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地舔舐他上颚及牙床等处,紧接着勾住他舌尖肆意纠缠。

子玄本想推拒,舌尖微微一动竟自发卷了过去,与他追逐嬉戏,欲罢不能。头脑里再也容不下佛祖、经文、师门,除了亲吻男人,他再也无法思考别的。

周允晟对和尚热情的反应非常满意,手掌按压在他后脑勺上,不断加深这一吻,恨不能探入腹中将他生吃了才好。吻着吻着,他渐渐离了他双唇,开始啃咬吸吮他耳垂、脖颈、锁骨等处,双手向下滑落,用力揉搓他强健的胸肌和结实平坦的腹部,然后包裹住他早已硬挺的巨大阳物缓缓撸动,哑声嗤笑:“你已犯了色戒,若是再继续下去,就该身在地狱了。”

子玄有片刻清醒,眼里流露出抗拒的神色。

周允晟干脆解开他裤头,让硕大的硬物弹跳出来,此处从未用过,色泽浅淡,形状优美,顶端的孔洞因为前所未有的刺激已沁出些许白浊,正抽着丝往下滴落,场景十分淫靡。

周允晟存了戏弄和尚的心思,同样掏出自己硬挺的阳物,与和尚的放在一起摩擦撸动。或许因为亲热的对象是本该无欲无求的和尚,他情绪格外激动,一面前后款摆腰肢,加大摩擦的力道,一面舔着和尚的耳廊,喘息询问:“和尚,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爽不爽快?舒不舒服?想不想要更多?”

子玄额角冒出一条条青筋,伴随着他挺动的节奏一下一下弹跳, 面颊涨得通红,显然已隐忍到极致。他如何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他想与他交媾,令他犯下色戒,从此与佛法绝缘,他意图毁掉他,让他永生永世在地狱中遭受折磨。

然而奇异的是,他竟慢慢在他手里放弃了抵抗,恍惚想着:若地狱中有他,若日日能与他身体交缠,这地狱却也比天堂快乐。

罪恶的念头在脑海中疯狂蔓延,最终完全取代理智,当子玄打算彻底妥协时,男人却忽然后退,掏出手帕将漂亮至极的阳具擦拭干净, 锁入裤头,然后举步离开,竟丝毫也不管那处快顶到肚脐的子玄。

“你就这样走了?”子玄的嗓音沙哑不堪,其间更饱含许多痛苦。

“你修行不易,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放过你。”周允晟头也不回地摆手,然而嘴上说着放过,心里却谋划着下回该怎样调戏。他喜欢和尚在欲海中浮沉的表情,分明想放纵,却又告诫自己要清醒克制, 十分地纠结苦痛。他倒想看看他能坚持几回。

子玄本该松口气,疼得发紧的阳物却令他心绪难平。雄浑真气不受控制地从丹田狂泻而出,在经脉中横冲直撞,竟一下就撞开穴道,令他恢复自由。

他来不及整理衣衫,飞身上前把男人禁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