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公婆面前趾高气扬,免不得被人议论两句,若是为了人言真把驸马的爹娘当自己爹娘一样敬重, 福成长公主又不愿意勉强自己。
所以她带着孩子搬回了自己的府邸,与驸马的家人保持距离, 见不到面自然无需讲究虚礼。
当济宁侯犯了大多数男人的通病开始背着福成长公主偷丫鬟, 福成长公主便也给自己物色了一个俊秀的面首, 自此,夫妻俩之间就只剩明面上的姻缘关系了,基本都是各过各的, 福成长公主把两个儿子丢给了夫家, 女儿她亲自抚养。
可夫妻就是夫妻, 如今福成长公主有了派人毁渠之嫌,永昌帝便把两府众人同时幽禁了起来。
毫无准备的福成长公主根本还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叶上林就亲自带着一队常服禁卫登门了,拿着御赐的令牌请长公主配合。
福成长公主勉力维持镇定:“不知皇兄此举所为何事?”
叶上林:“微臣奉皇上口谕行事, 别的一概不知。”
说完,他安排带来的禁卫分别看守长公主府的各处大门小门,日夜轮值,另有两人守在长公主的寝殿外门, 无论长公主要见府中何人,都要有一个侍卫在场旁听。
禁卫统领铁面无私, 福成长公主心情沉重地回了寝殿。
她想到了派去凉州的两个死士。
如果二人差事办得顺利,丰延渠毁, 凉州加急的折子确实会比两个死士先到京城,但光是毁渠没有抓到人的话,皇兄不可能一下子就怀疑到她头上。
所以,两个死士至少被抓到了一个,他们供出了杜家,但皇兄觉得庆王、四皇子两党都有嫌疑,所以两边同时禁足,待凉州把犯人押解进京后再交给宗正司审问清楚?
两个死士的妻儿都握在她手里,福成长公主不信他们敢背叛。
这么一想,福成长公主的情绪又稳定了下来,只希望女儿那里不要露出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