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根手指笋尖一般由粗到细,慵懒无力地搭在他右腿边缘。

赵璲握住那只手,解释道:“我没跟它计较,要计较也是青霭没看好金宝。”

姚黄又同情起青霭来, 听着院子里确实有青霭刻意压低的声音,姚黄推测道:“青霭来送水了吧, 到了这边才发现金宝居然也跟来了,他想赶金宝回去, 金宝才叫的。”

赵璲往后看:“如此说来,金宝、青霭都没错,错在我气量小,连几声狗叫都容不得。”

昨晚飞泉带走金宝时,王妃便不太赞成的模样,仿佛怪他半夜瞎折腾。

姚黄一听,忙搂紧这人道:“二爷气量才不小,二爷连那么多妇人的闲言碎语都能容,胸怀最宽广了。”

说着,她还抬手揉了揉惠王爷宽广的胸怀。

赵璲按住那只手,将躲在后面说话的王妃捞回原处躺着,再去丈量王妃的胸怀。

姚黄惊慌道:“我月事还在呢!”

惠王爷没惦记那个,狗叫令人心烦,他想听点好听的。

院子外面,阿吉、飞泉、青霭费了番力气才抓住金宝。瞅瞅东屋,青霭捂着金宝的小嘴筒溜回了西院,飞泉帮忙将水提进堂屋便退回游廊里候着王爷,阿吉悄悄贴近东屋门,想听听王爷王妃有没有被金宝吵醒,刚定好神,里面便传来王妃媚得仿佛能拧出水的一声低吟。

阿吉心头一颤,倒着退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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