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将扶手上的那片瓜子仁收到掌心,再也不用自己剥了。

她收第二回的时候,妇人们又羡慕起来了:“秀才郎对你可真好,我们家那口子从来不会给我剥瓜子,只有我把饭菜送到他面前的份。”

“谁说不是呢,所以嫁人就得嫁会读书的,会疼人。”

“那也分人,对面的何秀才搬过来也快二十年了吧,我就没见过他伺候他媳妇。”

“你们都说错了,重点是小姚长得美,别说媳妇了,给我这样一个弟媳妇儿媳妇,我都愿意捧着她。”

换个小媳妇被一群人连番打趣早就红了脸,姚黄却不扭捏,因为她就是长得美啊,惠王爷待她确实也够好,瞧这瓜子剥得多利索!

吃完瓜子,姚黄已经把廖家的情况能说的都说了,见惠王爷没事干了,姚黄站起来道:“我们还想去主街逛逛多认认路,你们继续聊,明晚再聚的话,我请大家吃瓜子。”

众人热情地欢送。

此时这里聚集的妇人几乎已经囊括了新宅两岸附近的所有街坊家的女眷,姚黄推着惠王爷再往前走时,就只剩一些最多简单招呼一声的年长男性,以及跑闹玩耍的孩子们。

到了离新宅最近的那座石桥,也是姚黄决定拐去主街的地方,旁边那户人家走出来两个孩子,模样七八岁的哥哥带着四五岁的妹妹,孩子们脚边还跟着一黑一黄两只小狗崽儿。

见到陌生人,小黑狗汪汪直叫,小黄狗长得瘦胆子也小,躲到了兄妹俩身后。

赵璲微微皱眉。

哥哥懂事地喝住小黑狗。

妹妹跑到轮椅前,煞有介事地安慰脸都被吓白了的俊哥哥:“你别怕,我们不会让小黑咬你的,而且小黑还小,咬人也不疼的。”

赵璲:“……”

姚黄忍笑,低头问小女孩:“你怎么看出他害怕了?”

小女孩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着惠王爷的脸:“他的脸很白,我哥哥害怕的时候就是这样。”

姚黄摇摇头:“我夫君才不怕你家的狗,他可勇敢了,脸白是因为他最近很少晒日头。”

赵璲:“……”

小女孩似信非信,望着美人姐姐问:“你的脸也很白,也是因为少晒日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