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只见课桌下的小格子里,刻着密密麻麻的字体,大多数都是人名,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句子,比如“鸟吃下了很多眼睛,长在翅膀上。”“给冰箱献上一朵花。”“哭泣的他没有嘴巴。”

字体几乎塞满了整个柜体,无论是下方还是侧面还是课桌背面,重复性最多的便是人名,还有那些拼凑起来的光怪陆离的句子,怎么读都不是很通顺,就像一个精神失常的病人,他眼中的世界,已经和正常世界背道而驰了。

但这些句子,有很多...其实都在暗示着什么, ? 引人细思极恐。伏小诗无暇思考,她只看到第一眼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下,感觉看得越久,脑神经也会越来越不正常。

“妈的,老子密集恐惧症要犯了。”

权让咒骂了一句,侧过头去,雷冉也没再继续看,只有丁鸣,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

“给冰箱一朵花,估计是在拜祭死的那些人。”

“至于其他的,就得问你了,你刚才在回忆里到底看见了什么?”

丁鸣询问着,伏小诗犹豫了一下,把前因后果讲了出来。

“老师有很大问题....他在抚摸...红衣女孩...”

伏小诗说,男孩周六拿补习资料的时候,发现老师正抱着红衣女孩坐在椅子上,那种氛围,加上上课时喜欢抽女孩子回答问题。她猜想,老师,也就是她和雷冉的“父亲”,百分之百对班级里的女孩有过猥亵,更或者是诱奸...

说到这里,丁鸣脑子转的很快,几乎第一时间就确定了,他之所以后面会不得已分尸掉班级里那十个人,估计是自己猥亵女孩,被别人发现了证据,类似于录像照片什么的,所以不得已被凶手要挟。

“那么,凶手是谁呢?”

“还能是谁,这桌子还不够明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