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2 / 2)

是什么关系,那我们就是什么关系。”

“是吗。”蒋鸷指下掐的力道加重了点,回去纪望秋肯定又发消息揶揄。

这个回答好似完全顺他意,却没让他感到半分满意。

倏地,蒋鸷侧首吻上戚缈因局促而微抿的双唇,皓月灯明,这次没再偏倚分寸。

戚缈感情白纸,惊愕之余睁眼启唇,反让掠取的人瞄得时机,勾出不知躲闪的舌尖,无声宣告占为私产。

“唔……”戚缈暂失言语功能,唇舌让蒋鸷反复轻磨重碾,处变不惊的人在这种关头心神俱乱,迟钝纵容着对方任意扫荡他的口腔湿地,想的是自己何来福分,他都没好好准备。

“……”蒋鸷的肩被轻推,他被迫停下,蹭着戚缈湿漉漉的唇,嗓音低哑道,“干什么。”

戚缈气息都乱了,有些急:“我没喷香水。”

什么笨蛋发言,蒋鸷托住他的后颈,暗色下目光紧锁戚缈的脸:“椰子糖都腌入味了。”

忍耐不得,再一次侵上去,不许人节节后退,左掌固定住戚缈的后背把人往自己怀里摁。

明明被亲的是嘴,可戚缈的眼尾也无端飞红,他又去推蒋鸷的肩,后者恼火却也无法,轻喘着拉开点距离:“又怎么?”

“我,”戚缈喉结轻滚,咽下不知属于谁的口水,双膝想要合拢,却碍于抵在中间的身躯,更像是欲拒还迎地讨欢,“我好像湿了……”

32.要不别亲了吧

鉴于戚缈前科累累,蒋鸷没往一边想,不动声色挑起目光将眼前的脸庞端量一番,眸心潋光,鼻尖缀汗,一双微张喘息的唇更是湿得没边,不知这人具体指的是哪一处。

不让人好好把话说完恐怕还得被打断,蒋鸷擒住戚缈抵在他右肩的手,捋下小半截袖口,指腹描摹早就愈合的那道浅疤:“哪里湿了?”

“我不能说,”戚缈连手上的抚摸都要抗拒,撇着脸就要从蒋鸷腿上下去,“我不能再坐你腿了。”

却忘记腰还被锁在一条铁臂里,刚扭动就让蒋鸷如虬枝固定:“说清楚。”

戚缈无法逃脱,只能尽力往后躲,可惜膝头硌了屁股,只觉难堪翻倍:“蒋生,你放过我。”

“抱是你先开口讨要,摸也是你要求更多,要够了却来过河拆桥这一套。”蒋鸷把人亲得七荤八素却反咬一口,据理力争罗列戚缈的罪状,“我做投资都能定期收到反馈报告,搞感情反而这样不明不白,你起码告诉我,哪里湿了?”

声声逼问,仿佛他不说清楚今晚就出不了这车门,戚缈实在忍受不了黏糊潮湿的内裤包裹着的感觉,跪起来抬离蒋鸷的双腿:“我怕弄脏你的裤子。”

轻怔一秒,蒋鸷驻留在戚缈脸上的视线下挪,可惜卫裤宽松色深,不足以让他判断形状和湿度、前面还是后面。

然而只是被直白注视,戚缈就无地自容,好像如何解释或道歉都很多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亲着亲着就……湿了,上次都没有这样,可能是你这次勾我舌头了,要不别亲了吧,对不起。”

类似的欲擒故纵,蒋鸷见识过不少,在生意场上,从偎在合作方怀里的玩宠嘴里说出来,配以谄媚的作态,他每回都当表演来欣赏。

他看不入眼也从不需要,结果轮到自己遇上,他装不出从容无视,因为清楚戚缈无需演绎也真实,何况怀中这人的反应全因他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