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新关上窗户:“吵醒你了吗?”
原本就该起床了,比起这个,提姆更好奇的是另外的事:“你的伤还没好吧。”至少就以前观察马修伤势的情况来说,他没发现马修的愈合能力也像他的听力那样出众。
“还好,已经习惯了。”
肩胛骨轻微骨裂,这对马修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伤势,顺带的外伤就更不值一提。
“这对你们来说应该也不算什么。”
大家都是义警,受伤都是司空见惯的事。
马修在地下室换下那身暗红色的制服后很快赶回来,甚至没来得及冲个澡。他没戴墨镜,也没拿盲杖,在凌晨昏暗的寝室房间里,脚步平稳地走到衣架旁边,顺手脱下了外套和里面的套头衫。
提姆从床上坐了起来,没有反驳,但他还是看向了昏暗房间里脱光上衣的马修。
整晚的运动最大程度地激活着马修全身的肌肉,但比他饱满的肌肉更引人注意的是左肩包扎的绷带。
“习惯不代表不需要在意。”
虽然马修本人不在意,但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在纽约还是哥谭,总有关心他的人在意他的伤。
“我带了新的伤药,附带不错的祛疤效果。”
马修本想推辞,但提姆已经把药扔给他。抬手接住掷过来的药,他很自然地接受:“谢谢。”
带着衣服和药膏再加上一些绷带,马修转身往浴室走去。
提姆也很快起床,他得在上课之前去买杯咖啡。
早上的第一节他们两个都有课,因此还是像上个学期一样一起从寝室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