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幕布重新开始播放,光影照在两人身上,断断续续,看不清神色,空气浮动。
在那种危险感?达到?顶峰的时候,谢疑在苏知惊疑不定的注视下,骤然从沙发?上站起身,面无?表情往洗手间走去:“我去洗下手。”
他在洗手间待了好一会儿,将手仔仔细细地冲洗干净。
苏知稍微有一点洁癖,亲昵的当时没反应过来不会发?作,事后会容易介意。
出来的时候,影音室的灯已经打开了,昏暗的氛围一扫而空。
原本在里面的人也不见踪影。
谢疑不算意外,苏知胆子说大很大,什么都不考虑就敢跟他同居,但说小也很小,捋狠一点就害怕了。
他把?放到?一半的电影关闭,又把?被随手丢到?沙发?上的靠枕捡起来放回原位,准备上楼。
结果听到?一连串脚步声。
苏知抱着医药箱从楼梯上跑下来,神色还有些游移,小声说:“你手上流血了,处理一下。”
伤口不大,苏知的牙齿不算尖利,说是用力也只是咬破了一点皮,他刚才冲洗的时候就已经没有血珠子往外森*晚*整*理沁了,谢疑没把?这点伤势放在眼里,这种程度对他而言都算不上伤,明天?早上都要不了就会愈合。
不过苏知这样生活环境比较温和的人而言,显然对一个小伤口也会相当在意。
用镊子夹着碘伏棉球把?牙印依次消毒了一遍,又在一道尤其严重的隐约可见血迹的牙印上小心地贴了块创可贴,苏知眼睫不安地起伏:“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谢疑“嗯”了一声。
苏知侧过身把?用过的碘伏放回去,结果被人就着这个姿势忽然抱了个满怀,白皙的脖颈暴露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