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才发现很多人和他一样。
大多都是想八卦,但又碍于自己身份强忍着好奇,端着满脸的琢磨神情等着待下文。
沈纾纭无视骚动,又缓缓地开口:“我与爷爷相处的时间不算多,他的很多事迹我都是从新闻和南川的口中得知,南川生前常告诉我他的爷爷是一位多么自律而严谨的人,如果没有他,就没有德信的今天……”
随着她的发言,嘈杂逐渐平息,人人都聚精会神起来,将注意力放在沈纾纭身上。
许安融却在这个时候打断了她:“沈小姐,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沈纾纭一脸疑问地看向她。
许安融发问:“今天是我公公的葬礼,前来悼念的人我们都感激,但你不能胡说八道玷污我们赵家的名声吧?”
当一个女人自述是赵家孩子的母亲,且言辞之间说明自己跟赵南川关系匪浅,却被许安融说成“玷污赵家名声”,显然从根本上就没把沈纾纭当成一回事。
沈纾纭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咬了咬唇,作柔弱状:“许阿姨,内情您早就知道了不是么?能不能让我安心纪念完爷爷?”
许安融反问:“内情?有什么内情?我只知道南川生前跟你并非男女朋友关系,更没有私下缔结婚约,你凭什么代表他?”
沈纾纭笑了笑,似乎早有准备:“我们是自由恋爱,碍于赵、沈两家并不和睦,所以才打算先隐瞒双方家长,谁知道……”
“一派胡言,”许安融冷笑,“有些话你骗骗别人也就得了,怎么连自己都骗?”
“我怎么就‘骗’了?”沈纾纭说,“我和星星的亲子鉴定书,许阿姨你不是早就看过了吗?这是事实,您不能否认啊……”
顾迎清看向许安融身旁的星星,那孩子只是低着头不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