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呼吸起伏的身躯。

程越生心里总有股按不下去的不安。

明明每天都在跟州港那边通讯,实时了解进展,目前倒还没碰到什么大的阻碍,而且因为财政部那谁死于狱中,更是引起了上头的社会各界的重视。

这本来是好事。

但他总觉得奇怪,邓荣涛没动静,才是最奇怪的。

加上这条短信的内容,像是暴风雨前的预警,却又让人不知风雨来的方向,只好多方面做足准备。

程越生打电话给秦宗诚,哪怕夜里才联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