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没本事,跟着生哥也是个累赘。
蒋骁没想过,这事没造成什么后果,程越生的反应都会这样紧张。
他全心为了程越生好,现在反倒是吃力不讨好了。
他起身要走,想到什么,打开手机,将昨晚录的视频发给了程越生,这才因痛微佝着背走出拳击场。
程越生吸完一支烟,将烟蒂按熄在拳台上,这才打开手机看蒋骁发给自己的视频。
看到顾迎清双手揣兜立在黑夜中,听林北望跪着念忏悔书,头颅不低,只垂着眸盯着对方。
范儿是有的,他勾了下唇。
可到后面,他察觉到林北望的反常,心里猛地一紧,下一刻那林狗便朝顾迎清扑了上去。
最紧要的是,旁边的保镖动作明显不够迅速,不知在犹犹豫豫什么东西,最后也只是上前牵制了林北望,分散他的力量,却还是任由顾迎清被掐着脖子。
接着,林北望身体一滞,顾迎清翻身而上,冲着林北望不知道说着什么,一刀刀往对方身上扎。
程越生面沉如水,不自觉连呼吸都变得沉重窒闷。
直至她站起来,捡起鞋,仰仰头,一言不发地走人。
程越生扔开手机,整个下颌轮廓绷得死紧,手搭在额头上,闭上眼,喉头艰涩地滚动。
躺了不知道多久,李方长打电话跟他说董事会开临时决策会议的事。
“决策个屁,还要决策什么?昨天都停牌了还要怎样?”他没好气。
那群死老头子,就是赵鸿槐怂恿来打探风声的,想知道他接下来走什么棋,担心他在离开德信前,会反手再来一招。
他让人把时间定到下午,在那之前他还要去见投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