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以权压人睡了一个女人,他爸知道后,为什么要骂他畜生?

他不敢还嘴,也不敢还手,只敢在心里说:我都是跟你学的,你不也是个畜生么?

从小到大,从费力讨好得不到认可,到看开一切,他做尽他父亲不喜欢的事。

他纵情声色,每做一件出格的事,就像完成了一次对父威的挑衅。

只是一想到这些事被爆出去,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全他妈完了。

他可能会被他爸打死,好不容挣来的一点名声也会化为乌有,这辈子永远抬不起头。

顾迎清看他眼神里的那股劲一点点流失,心如死灰般失了真。

“把他放开吧。”

守在林北望两侧的保镖,替他解开绳子,押着他跪在地上。

林北望不从,膝盖硬挺着。

阿南一脚踹向他膝窝,林北望咬着牙,扑通跪在地上,咬着牙,鼻腔扩张,大喘着气。

顾迎清说:“要怪就怪你自己听信了赵缙的话,他这人奸诈,为达目的毫无道德可言,从前我可没少在他手上吃苦头。”

“你害怕他?”

“害怕。”顾迎清说,“如果你告诉我,北城都有哪些人跟你透露我的事,都说了些什么,今晚之后,我可以当不认识你,关于你的那些烂事,我也不会透露出去。”

林北望似乎彻底放弃挣扎,心灰意懒地仰脸呼出一口气,讥讽说:“顾迎清,本来以为你胆小怕事,谁知道你还有胆子策划这些事。”

顾迎清俯视着他,没有讲话。

林北望说:“我一开始是找到王致徐,知道了你和程越生大概的事情。后来是王致徐跟我说,赵缙跟你有恩怨,知道你事情比较多,关于你的家世,我都是从赵缙那儿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