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应该是海棠,冬日只剩光枝,按照大和尚的说法,春夏开花时应该会很好看。
程越生说:“这是以前我爸买的院子,姑妈来北城时偶尔会过来住。”
聘了个管家,平时没人住的时候守在这儿,负责养护院子。
东边有间厢房,是程越生来这儿时的固定住处,只是他一年也不见得能住上一回,房间里陈设装潢唯有墙壁房梁保留古色,其余皆已经现代化,新得跟酒店一样。
已经凌晨两点半,顾迎清还在打量这房间,程越生从后面靠近,摸了摸她垂在身侧温凉的手,“你自己看会儿,我先去洗澡。”
顾迎清反应不大,垂眸往侧后看去,抿下唇说:“这就是你的目的?”
“嗯?”他故作不知,行为更加暧昧,搂过她的腰,从后将她前胸抵在门畔,手按在墙上,很浅地吻了下她的脸颊,“我能有什么目的?”
呼吸缠绕间,还有淡淡的香灰味,顾迎清咽了下喉咙,敛眸不做声。
“你说,我有什么目的?”他在她耳后,呼吸掠过她颈侧,引诱她出声。
见她依然咬着唇不声,他手笼罩她心口示意:“只有你自己思想不正经,才会觉得我目的肮脏,是不是?那晚上我教你的,后来自己练习过没有?”
顾迎清把眼闭得死死的,语气冷淡:“松开。”
程越生闷声笑两下,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