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还一间是祠堂。”

顾迎清往里瞧,低声说:“奢侈。”

“嗯,不过宅子易主多次,其中一处曾经还作过大使馆。”

她淡淡叹惋:“物是人非,昔日荣华早成空。”

程越生笑了下,没接话,不知所想。

雨小,还未积水,地上一片亮堂,顾迎清的长靴有跟,虽没有踩一脚溅起水的烦恼,但北城风大,雨丝胡乱飘摇。

程越生将伞往她这边倾斜着,也只能保证她头顶和脸不被雨水打湿,身前身后的大衣早就沾满雨丝,她的手碰到衣服,寒意从接触面蔓延,她打了个寒颤。

程越生将她往怀里揉紧,摸着她身上单薄的衣衫,“冷?”

“嗯。”他有问,她也回应。

“出门时多穿点。”

“臃肿。”

顾迎清想着出门室内和车上都有空调,就就么一点路,不碍事,还是像在南江时那样穿,里面一件打底修身的针织裙子,外面一件大衣。

可即使南北的冬天也干湿差别,都说南方的冷是化学攻击,但南江的穿搭其实远远扛不住北方冬季室外的寒冷。

程越生一手打伞,一手搂人,叫她把手伸进他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