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

她不确定“干什么”三个字在他这里有没有歧义,到底是“干什么”,还是“干”、“什么”。

他语气听起来坦然又磊落,但目光又叫人遐想。

顾迎清管他的,面无表情重申:“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知道。”程越生不动声色挨近她半步。

顾迎清没有再退,而是抬眸与他视线相对。

“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呢?”她声音扁平冷静得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一股脑说,“分手的时候我们说得很清楚了,一直到现在,我没想过跟你再有瓜葛,一点都没有,否则不会在得知你买了嘉楠梦苑的房子后选择搬家。”

程越生神情未变,“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