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清醒,开始懊恼自己落荒而逃的行为。

整层楼亮如白昼,格外悄寂,放着音量恰好的悠扬纯音乐。

进了洗手间,对镜一瞧,顾迎清才发现自己脸颊绯红,颜色已经盖过两颊的淡淡腮红。

手一摸上去,滚烫。

她俯身掬了捧水想往脸上扑,又想起自己化了妆,于是作罢。

想补妆,又发现没把包带出来。

顾迎清太明白他的做派。

这不太像是偶然,但她又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名堂。

这三个多月里,除了他仍把保镖留给她,和卢家路那仅仅一次的碰面算是“交集”,没有过任何联系。

他要是还有什么想法,何必等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