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不适应。

她就只是看了对方一眼,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便又低下头继续看手机。

沈纾纭冷哼一声,“最烦你这种女的,仗着新鲜感勾住男人,就以为自己是个角色了。”

“你有话直说。”顾迎清不想听她拐弯抹角,浪费时间说些有的没的。

“哦,我要和程越生订婚了,你知道吗?”

就像是某种戏剧效果,沈纾纭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刚沉寂了片刻的闷雷再次翻滚,与顾迎清脑中炸开的轰隆声重叠。

顾迎清面上却只是扯了下唇角,盯着手机屏幕,眼皮都没抬地问:“是吗?”

沈纾纭盯着顾迎清握手机的手,小拇指垫在手机底部,拇指悬于屏幕上方,定格了两秒钟,又继续往下翻,再定格两秒,再翻,像进行一种机械运动。

女人总是能凭借超高的敏感洞察力,从对方细微的动作中,获取得胜的满足感。

沈纾纭扬起笑:“是啊,那天我去德信让程越生选的日子,七月三号,他没告诉你?”

顾迎清掀眸,漆黑瞳仁噙着一抹清淡的笑意:“你们的事,他没必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