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挥散不去,很难受。

宋就文笑起来,跟她说这酒要怎么喝,但包厢里看见出现在门口的男人,骤然笑闹起来。

顾迎清没听清,稍微把耳朵凑过去,“什么?”

宋就文靠近了些,“这酒你不能小口抿,入口就得快速吞下去,既能压住刺身的腥味,还能融合肉香和酒香。”

顾迎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捏着酒杯,仰头直接一口饮尽,放下杯子,皱着鼻子半天,评价:“香。”

宋就文:“……”

或许,他说的是一口一口地吞,不是一口全吞。

他无奈地笑了笑:“这酒挺烈的,后劲很大。”

程越生进来就看到,有人喝得一张脸白里透粉,跟人咬耳朵,然后灌了自己一杯酒,忍那酒意,忍得满眼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