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象不出什么手段能把皮肉弄得溃烂。

苑曲摇摇头,语气沮丧又绝望:“不,是我生病了。”

“什么病?”

洛斯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苑曲的回答,准备再问一遍的时候,白濋将他拉了起来。

宿舍里的灯光很明亮,白濋的口型没有声音,却准确传递给了他答案:性病。

洛斯脑袋里的弦“啪”的一声,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