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

习惯成自然,洛斯并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维克特摩挲着玻璃杯,暗自在心里叹了口气。

不是他的错觉,或许洛斯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在无意识的纵容白濋,依赖白濋。

如果说爱是清醒的沉沦,那喜欢就是无意识的靠近。

在冥冥之中,一切早已有了端倪。

“这杯水要带着吗?”

水已经凉了,不再冒热气,沉淀物越来越多,在杯子底部积成一层。

反观上部分,则是清澈的水,和沉淀物中间形成了明显的分层。

洛斯将拢起来的粉末收好:“带着吧,看看能不能把水倒掉,只留杯子和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