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属实是撞枪口上了, 不知道洛斯是谁的人吗, 俩人暧昧着呢, 你靠那么近, 不挤兑你挤兑谁。

伊酒:“……”

不止白濋不要脸, 这两个旁观的人也睁着眼说瞎话呢。

洛斯那一巴掌有劲儿, 一句“流氓”生龙活虎,看不出生病的迹象。

伊酒检查也不做了,面无表情地收起听诊器,医者仅有的仁心令他克制住了骂人的冲动,离开了帐篷。

帐篷搭在感染区外,旁边就是装甲车,吃喝俱全,是暂时的休息场所。

洛斯早已经想明白了发生的事情,神色尴尬,胡乱穿好衣服就想下床:“我去给医生道歉。”

他和伊酒的关系不远不近,伊酒今后还要随队,免不了要打交道,这一巴掌下去,结仇就不好了。

白濋皱了下眉,快步上前拉住他的胳膊,将他按回床上:“你好好休息,他又跑不了,等会儿我把他叫回来给你检查身体,你再道歉也不迟。”

他们相继在感染区醒过来,唯独洛斯一直昏迷不醒,是白濋一路把他抱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