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结束的时候,半缸水都流了出去,她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被他抱着放到了床上。
她困得眼皮都要黏在一起了,几乎是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连头发都是蒋希慎拿毛巾帮她擦的,只觉得他擦头发的动作很轻柔,还总忍不住亲她,就像是在玩一个人形大玩具。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看到裸|着睡在她身边的蒋希慎,刚要下床就被他从后面拉回来,又在床上运动了一阵。
他还振振有词说:“半个月没见,你得补给我。”
掐着她纤细的腰肢,细密的吻落在她纤薄的背脊上。
等到云霁雨歇时,苏文娴才想起来问他:“昨晚怎么没去上船?”
蒋希慎道:“阿财已经取得那边的信任,我终于可以有时间去做点别的事情了。”
那就是今后不用总由他亲自去送货了。
既然他有空,苏文娴自然不能放过 蛧 z????ň : ? ? ?? . ?? j x s . ?? ?? ?? 他,“一会儿我要去看恩叔和德婶,你陪我一起去。”
蒋希慎正在床边穿西装,修长的手指将衬衫扣子一颗一颗扣到喉结下,听到她说让他陪着去,立刻就说:“看恩叔和德婶还让我陪着?怎么,你有事求他俩?”
反应也很快。
苏文娴躺在床上看着帅哥从裸|男变成商界精英,将一身性感的薄肌掩藏在剪裁合身的西装之下,无论怎么看,都是十分赏心悦目的。
“嗯,是有点事想求恩叔。”
“什么事啊?”
苏文娴却说:“我记得以前听你提过恩叔在江湖上的绰号叫做‘掏心鹤’,我也听我的保镖陈剑锋说过江湖上武术的门派里有‘南鹤北卦’这个说法,这个南鹤指的就是恩叔。”
她想要重振《星光日报》,将销量重新提上去,那就得制造热点事件。
现在星城报纸上最大的事是两航飞机归属问题,但是这种政治上的事老百姓也只能跟着义愤填膺罢了,并没有太多参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