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项是何家给的?”

“现在你来跟我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不觉得可笑吗?”

她拿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站起身,说了句:“放火烧我工厂,找14K的人要趁乱弄死我的时候,你们怎么没想到我也姓何,也是一个家族的亲人呢?”

“现在想起来亲人这层身份,是不是有点晚了?”

“而且,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反抗啊?”

“以为何添占死了,就忘了他之前是怎么被我搞到身败名裂的?”

“你也忘了你之前在政治部差点被总督拿去顶缸的事,对吧?”

苏文娴摊了摊手,“所以,就算我毁了《星光日报》又怎样?”

“我有说过的,我想办报纸可以搞一间报社做起来,同样的,我想搞死你,你就得受着!”

她微笑着,身上还是那股矜贵的气质,但气场全开,这一瞬间,何添伟甚至觉得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比他还小几岁的苏文娴,而是征伐商场多年的他爹或者爷爷这样的大华商。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苏文娴又对他说:“你们既然觉得孙妄言的指证缺少证据要无罪释放?那证据不就来了嘛。”

“现在,大伯被指控杀人罪,如果罪名成立的话等待他的就是被关在监狱老死。”

“而你,我的大堂哥,没了大伯和爷爷的帮忙,你能撑起这个家吗?”

“又或者你现在跳海里主动喂鲨鱼,我就放过你和你爹。”

“送你一句话,去食屎吧!”

留下被气炸的何添伟,苏文娴施施然离开。

一直到走远了,卖油仔才低声说:“老板,你这么惹他不怕他狗急了跳墙啊?”

苏文娴笑了,此时才是真的愉快地笑,“笨,我就等着他狗急跳墙呢。”

他不跳,她还抓不住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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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人就算再想瞒着何老太爷,时间久了,他也察觉出不对劲了。

因为之前每天都来医院看他的大儿子何宽寿已经连续十多天没有来医院看望他了,就算是再忙也不应该这样。